彰化田中央,九月尾聲,空氣黏得像剛蒸好的米糕。
林曉晴蹲在田埂邊,短版背心被汗浸得半透明,E 罩杯的輪廓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。
她老公陳偉忠去年就去了大陸,說是「拼經濟」,一年只回來七天,七天裡還得陪客戶喝酒。
田裡的活兒,全落在了她和公公陳福來身上。福來五十八,肩背仍像年輕時那樣寬,皮膚曬成古銅,胯下那根「老鏵犁」在村裡出了名。
曉晴嫁進來第三年,才知道傳說不是假的。那天,風把稻浪吹得嘩啦響。
曉晴彎腰割稻,熱褲勒得股溝發紅。
福來從後頭走近,一句話也沒說,雙手直接扣住她腰,粗糙的掌心像砂紙磨過皮膚。
「爸……」
話沒出口,熱褲已被扯到膝彎。
二十三公分的巨物抵上來時,她膝蓋一軟,整個人撲進稻草堆。
「別出聲,」福來啞聲道,「稻子聽得見。」第一下進去時,曉晴咬住自己手腕,悶哼變成嗚咽。
第二下,她開始迎合。
第三下,她哭了,不是因為疼,是因為空了三年的地方終於被填滿。
福來抽插得極慢,像在翻土,每一次都頂到最深,然後停半秒,讓她感受那根東西的脈搏。
四十七分鐘後,他射了。
熱流灌進子宮時,曉晴眼前炸開白光,高潮得差點暈過去。
稻草沾滿她的水,閃著金色的光。那天晚上,曉晴躺在婆婆留下的老木床上,腿間還在抽搐。
她翻出老公的照片,盯了半晌,然後把手機塞進抽屜。
從此,她睡前不再數羊,數的是公公的節奏。依賴像霉菌一樣長。
清晨五點,豬圈旁,曉晴跪在飼料袋上,含著福來的巨根當早餐。
他射得滿嘴,她吞得乾乾淨淨,然後若無其事地去煮粥。
中午,曬穀場的稻穀堆成小山,曉晴趴在上頭,福來從後面進來,稻粒鑽進她乳溝,癢得她直流水。
夜裡巡田,她戴螢光項圈,像母狗一樣爬在田埂,福來每走一百步就賞她一發。
精液順著大腿流進泥土,來年長出的稻子特別甜。老公偉忠年底回來那天,曉晴挺著四個月大的肚子,在門口迎他。
偉忠看見她小腹微隆,笑著說:「終於懷上了?」
曉晴點頭,眼神飄向屋後。
福來在廚房切菜,刀聲穩穩當當,像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晚飯後,偉忠喝醉,曉晴扶他上床。
門一關,她溜進福來的房間,跪下,拉開他的褲鏈。
「爸,」她聲音發抖,「我老公睡了。」
福來沒說話,只是把她翻過來,按在窗邊。窗外是無邊的稻田,月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。
偉忠在隔壁壁嗚呼大睡,曉晴咬著窗簾,高潮時眼淚掉進了泥土。
孩子生下來那天,村裡放了三天鞭炮。
偉忠抱著女兒,笑得合不攏嘴。
曉晴躺在產床上,腿間還在抽搐。
福來站在門口,遞給她一碗紅棗湯,湯裡漂著一顆桂圓。
曉晴喝了一口,抬眼看他,兩人眼神交會,什麼都沒說。 從此,彰化田中央多了一個傳說:
誰家的稻子長得特別甜,
一定是哪個媳婦在夜裡,
把公公的精華澆進了土裡。